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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你的第二人生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可干的行當,公務員、收銀員、程序員、服務員、甚至飛行員。無論哪個員,我們都是社會上的一員,從事著一份也許無趣但很有用的工作,擺脫不了公事公辦的樣板人生。可是,想想吧!如果一個人一輩子都在同一家公司的同一個座位上工作,這該是一件多么令人痛恨的事情啊。于是,總有人受不了枯燥生活的束縛,想要活出自己的第二人生。  第二人生是什么?一份兼職的工作,一處只屬于自己的網絡空間,甚至一個不為人知的情感故事,總之,它就是一個和平時不一樣的你。加拿大有個小伙子,花費一年時間來嘗試50多種不同的工作,他嘗試過電視演員、媒體記者、電台主持、餐廳員工、奶牛場工人、瑜伽教練等五花八門的職業,在每個工作崗位上停留一周,小有收獲后又奔赴下一個崗位。有人說他是胡鬧,有人說這樣很好玩。而他自己,只是希望通過這種體驗,判斷自己到底最適合從事哪種行業,同時為慈善組織募捐資金。在我看來,這也許只是他人生中的一次冒險,但必將成為他回味一生的資本。  第二人生在哪里?我們每天在公司里點頭微笑的同事,別看他們個個中規中矩,沒準兒都有自己的第二人生。我有一個熱愛唱歌的大學女同學,以前是經常拿獎的校園歌手,現在是月薪過萬的“白骨精”。有一段時間,朝九晚五的她居然跑去頂替一位休假的駐場歌手在酒吧唱夜場。她從沒有過這種經驗,很擔心自己能不能做得來,但不試怎么知道呢?  于是,她開始嘗試白天做白領,晚上當歌手的雙重生活,每天的功課是塞著耳機狂記歌詞和伴奏進點。(人生感悟 www.lz13.cn)我們也沒閑著,打著護花使者的旗號去酒吧聽她唱歌,現場反響甚為熱烈,音樂中的她比平時更美。不久,那位歌手休假歸來,她也結束了這短暫而美好的“第二人生”,回歸朝九晚五的規矩生活。她的總結是:站著唱歌挺累,可真有意思!第二人生,并不意味著對第一人生的背叛。相反,它往往是對第一人生的有益補充。只有嘗試了,你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最近,我的好朋友小熊也有了開創第二人生的想法。她的夢想是利用業余時間開一個貝尼兔包包專賣店,出售的所有包包和服飾上都畫著一只粉紅色的甜蜜小兔子。當你剛要覺得她的想法幼稚可笑時,她卻拋出了開店的一大堆理由:首先,與服裝或飾品店相比,開包包店所需店面較小,店面擺設的難度又不太高,配貨和記賬也相對簡單容易操作,這種省時省力的經營方式正適合還有正職工作要忙的她。其次,開包包店的啟動資金和進貨成本可以承受,萬一經營不善也可以通過開網店等方式盡量收回成本。第三,她熱愛貝尼兔,不需要別的理由了,這就是最大的理由。  沒錯,只有熱愛,你才能夠活出第二人生。否則,什么樣的人生都是千篇一面。分頁:123

三毛:隨風而去  當我告訴鄰居們房子已經賣掉了的時候,幾乎每一家左鄰右舍甚至鎮上的朋友都愣了一下。幾家鎮上的商店曾經好意提供他們的櫥窗叫我去放置售屋的牌子,這件事還沒來得及辦,牌子倒有三家人自己替我用油漆整整齊齊的以美術字做了出來——都用不上,就已賣了。  當那個買好房子的璜看見報上還在刊登“售屋廣告”時,氣急敗壞的又趕了來,他急得很,因為我沒有收定金,還可以反悔的。  “求求你拿點定金去吧!余款等到過戶的手續一辦好就給你。你不收我們不能睡覺,天天處在緊張狀態里,比當年向米可求婚的時候還要焦慮。Echo,你做做好事吧!”璜和米可以前沒有和我交往過,他們不清楚我的個性。為了使他們放心,我們私底下寫了一張契約,拿了象征性的一點定金,就這樣,璜和米可放放心心的去了葡萄牙度假。而我,趁著還有一個多月,正好也在家中度個假,同時開始收拾這滿坑滿谷的家了。  “你到底賣了多少錢?”班琪問我。那時我正在她家中吃午飯。  “七百萬西幣啦!”我說著不真實的話,臉上神色都不變。“那太吃虧了,誰叫你那么急。比本錢少了一半。”班琪很不以為然的說。  如果她知道我是五百六十萬就賣掉的,可能手上那鍋熱湯都要掉到地上去了。所以,為著怕她燙到腳不好,我說了謊話。  那幾天長途電話一直響,爸爸說:“恭喜!恭喜!好能干的孩子,那么大一幢美屋,你將它只合一百六十萬台幣不到就脫手了。想得開!想得開!做人嘛,這個樣子才叫豁達呀!”  馬德里的朋友聽說我低價賣了房,就來罵對方,說買方太狠,又說賣方的我太急。  “話可不是那么說,人家年輕夫婦沒有錢,我也是挑人賣的。想想看,買方那么愛種植,家給了他們將來會有多么好看,你們不要罵嘛!我是千肯萬肯的。”  “那你家具全部給他們啦?”鄰居甘蒂在我家東張西望,一副想搶東西的樣子。  “好啦!我去過璜和米可的家——那幢租來的小公寓,他們沒有什么東西,留下來給他們也算做好事。”  “這個維納斯的石——像——?”甘蒂用手一指,另一只手就往口過去咬指甲。  “給你。”我笑著把她啃指甲的手拍的一打。  “我不是來討東西的,你曉得,你的裝飾一向是我的美夢,我向你買。”  “我家的,都是無價之寶,你買不起,只有收得起。送你還來不及呢,還說什么價錢,不叫朋友了。”我笑著把她拉到石像邊,她不肯收。  台灣的朋友打電話來,說:“把你的東西統統海運回來,運費由我來付,東西就算我的了,你千萬不要亂送人。”台灣的朋友不容易明白,在西班牙,我也有生死之交,這次離別,總得留些物品給朋友當紀念,再說,愛我的人太多太多,東西哪里夠分呢?  那個晚上,甘蒂的大男孩子、女兒和我三個人,抱著愛神維納斯的石像、掮著一只一百二十年前的一個黑鐵箱,箱內放了好大一個手提收錄音機、一個雙人粗棉吊床、一整套老式瓷器加上一塊撒哈拉大掛氈,將它們裝滿了一車子,小孩子跟著車跑,我慢慢往下一條街開,就送東西去了。“出來抱女人呀!莫得斯多——”我叫喚著甘蒂先生的名字,聲音在夜風里吹得好遠好嘹亮。  甘蒂看見那只老箱子,激動得把手一捂臉,快哭出來了。她想這只海盜式的老箱子想了好多年。以前,我怎么也不肯給她。  “Echo,你瘋了。”甘蒂叫起來。  “沒有瘋,你當我也死啦!遺產、遺產——”說著我咯咯的笑,跑上去抱住她的腰。  “一天到晚死呀死呀的,快別亂說了。”  都嘆了口氣,凝望著我最心愛的女友,想到丈夫出事的那個晚上,當時她飛車沉著臉跟先生趕來時的表情,我很想再說一次感謝的話,可是說不出來。  “放下了東西,如果不留下來吃晚飯就快走,我受不了你。”甘蒂說著就眼濕,眼濕了就罵人。  我笑著又親了一下她,跑到她廚房里拿了一個面包,撈了一條香腸,上車就走。  回到家里,四周望了一望,除了家具之外光是書籍,就占了整整九個大大小小的書架,西班牙文的只有十分之二,其它全是中文的。當年,這些書怎么來的都不能去想,那是爸爸和兩個弟弟加上朋友們數十趟郵局的辛苦,才飄洋過海來的。  除了書籍,還有那么多、那么多珍品,我舍得下嗎?它們太大了,帶著回台灣才叫想不開,“媽的,當做死了。”我啃一口面包夾香腸,對著這個藝術之家罵了一句粗話,打開冰箱,對著瓶子喝它一大口葡萄酒,然后坐在沙發上發呆。  夜深了,電話又響,我去接,那邊是木匠拉蒙。“有沒有事情要幫忙?”他說。  “有,明天晚上來一次,運木材的那輛車子開來,把我的摩托車拿走,免得別人先來討去了。”  “你要賣給我?”  “什么人賣給你?送啦!”  “那我不要。”  “不要算了。要不要?快講!”  “好啦!”  車是荷西的,當時爸爸媽媽去加納利群島——摩托車是我一向不肯買的東西,怕他騎了去玩命。結果荷西跟爸爸告狀,爸爸寵他,就得了一輛車,岳父和半子一有了車,兩個人就去飛馳,頑皮得媽媽和我好擔心。車子騎了不到一個月,荷西永遠走了。后來我一個人住,也去存心玩命,騎了好多次都沒出事。這一回,是拉蒙接下了手。  第二天深夜,拉蒙來了,在車房里,我幫他推摩托車,將車橫擺在他的小貨車里。這時,突然看見了車房內放雜物的大長柜子,我打開來一扇櫥門,一看里面的東西,快速把門砰一聲關上,人去靠在門上。  “拉蒙——”我喊木匠,在車房黯淡的燈光下,我用手敲敲身后的門。  “這個柜子里的東西,我不能看,你過來——”說著我讓開了,站得遠遠的。  門開了,拉蒙手上握著的,是一把陰森森的射魚槍——荷西死時最后一刻握著的東西。  “我到客廳去,你,把里面一切的東西都清掉,我說‘一切的潛水用器’,你不必跟我來講再見,理清楚了,把門帶上,我們再打電話。今天晚上,不必叫我來看你拿走了什么”  “這批潛水器材好貴的,你要送給我?”  “你神經是不是?木頭木腦不曉得我的心是不是?不跟你講話——”說著我奔過大院子跑到客廳去。我坐在黑暗里,聽見拉蒙來敲玻璃門,我不能理他。  “陳姐姐,來——親———個——”  街那邊的南施用中文狂喊著向我跑,我伸出了手臂也向她拚命的跑,兩個人都喊著中文,在街上,擁抱著,像西班牙人一樣的親著臉頰,拉著手又叫又跳。  南施是我親愛的中國妹妹,她跟著父母多年前就來到了島上,經營著一家港口名氣好大的中國餐館。南施新婚不到一個月,嫁給了小強;那個寫得一手好字、畫得一手好畫,又酷愛歷史的中國同胞,可惜我沒能趕上他們的婚禮。“那你現在是什么太太了?”我大喊。  “鐘太太呀!可是大家還是叫我南施。”  我們拉著手跑到南施父母的餐館里去,張媽媽見了我也是緊緊的擁抱著。在這個小島上,中國同胞大半經營餐旅業,大家情感很親密,不是一盤散沙。  “南燕呢?”問起南施的妹妹,才知南燕正去了台灣,參加救國團的夏令營去了。  “三年沒有消息,想死你了,都不來信。”張媽媽笑得那么慈愛,像極了我的母親。我纏在她身上不肯坐下來。“房子賣了。”我親一下張媽媽。才說。  “那你回台灣去就不回來了。”南施一面給我倒茶水一面說。  “不回來對你最好,‘所有的書’——中文的,都給你。”知道南施是個書癡,笑著睇了她一眼。  南施當然知道我的藏書。以前,她太有分寸,要借也不敢借的,這一回我說中文書是她的了,她掐住小強的手臂像要把小強掐斷手一樣欣喜若狂。  “那么多書——全是我的了?”南施做夢似的恍惚一笑。我為著她的快樂,自己也樂得眼眶發熱。  張伯伯說:“那怎么好,那怎么好?太貴重了,太貴重了——”  我看著這可親可敬的一家人,想到他們身在海外那么多年,尚且如此看重中國的書籍,那種渴慕之心,使我恨不能再有更多的書留下來送給他們。  那天中午,當然在張伯伯的餐館午飯,張伯伯說這一頓不算數,下一次要拿大海碗的魚翅給我當面條來吃個夠。  城內的朋友不止中國同胞,我的女友法蒂瑪,接受了全部的西班牙文的書籍和一些小瓶小碗加上許許多多荷西自己做框的圖畫。  “你不難過嗎?書上還有荷西的字跡?”法蒂瑪摸摸書,用著她那含悲的大眼睛凝望著我。  我不能回答,拿了一支煙出來,卻點不著火柴,法蒂瑪拍一下用她的打火機點好一支煙遞上來。我們對笑了一笑,然后不說話,就坐在向海的咖啡座上,看落日往海里跌進去。“想你們,怎么老不在家?回來時無論多晚都來按我的門鈴,等著。Echo。”  把這張字條塞進十九號鄰居的門縫里,怕海風吹掉,又用膠帶橫貼了一道。  我住二十一號。  我的緊鄰,島上最大的“郵政銀行”的總經理夫婦是極有愛心的一對朋友,他們愛音樂,更愛書籍。家,是在布置上跟我最相近的,我們不止感情好,古文化上最最談得來的也是他們。假日他們絕對不應酬的,常常三個人深談到天亮,才依依不舍的各自去睡。這一趟回來總也找不著人,才留了條子。  那個留了字條的黃昏,瑪利路斯把我的門鈴按得好像救火車,我奔出去,她也不叫我鎖門,拉了我往她的家里跑,喊著:“快來!克里斯多巴在開香檳等你。”  一步跨進去,那個男主人克里斯多巴的香檳酒塞好像配音似的,波一下給彈到天花板上去。  我們兩家都是兩層樓的房子,親近的朋友來了總是坐樓下起居室,這回當然不例外。  “對不起,我們不喜歡寫——信。”舉杯時三個人一起叫著,笑出滿腔的幸福。他們沒有孩子,結婚快二十年了,一樣開開心心的。  談到深夜四點多,談到我的走。談到這個很對的選擇,他們真心替我歡喜著。  “記不記得那一年我新寡?晚上九點多停電了,才一停,你們就來拍門,一定拉我出去吃館子,不肯我一個人在家守著黑?”我問。  “那是應該的,還提這些做什么?”瑪利路斯立刻把話撥開去。  “我欠你們很多,真的;如果不是你們,還有甘蒂一家,那第一年我會瘋掉。”  “好啦!你自己討人喜歡就不講了?天下孀婦那么多,我們又不是專門安慰人的機構——”瑪利路斯笑起來,抽了一張化妝紙遞過來,我也笑了,笑著笑著又去擤鼻涕。“我走了,先別關門,馬上就回來——”我看了看鐘,一下子抽身跑了。  再跑到他們家去的時候,身上斜背了好長一個奈及利亞的大木琴,兩手夾了三個半人高的達荷美的羊皮鼓,走不到門口就喊:“快來接呀——抬不動了,克里斯多巴——”  他們夫婦跑出來接,克里斯多上是個樂器狂,他們家里有鋼琴、電子琴,吉他、小提琴,大提琴、笛子、喇叭,還有一支黑管加薩克斯風。  “這些樂器都給你們。”我喊著。  “我們保管?”  “不是,是給你們,永遠給的。”  “買好不好?”  “不好。”  “送的?”  “對!”  “我們就是沒有鼓。”克里斯多巴眼睛發出了喜悅的閃光,將一個鼓往雙腳里一夾,有板有眼的拍打起來。“謝了!”瑪利路斯上來親我一下,我去親克里斯多巴一下,他把臉湊過來給我親,手里還是砰砰的敲。“晚安!”我喊著。“晚安!明天再來講話。”他們喊著。我跑了幾步,回到家中去,那邊的鼓聲好似傳遞著消息似的在叫我:“明天見!明天見!”  沒有睡多久,清早的門鈴響了三下,我披了晨衣在夏日微涼的早晨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我以前幫忙打掃的婦人露西亞。  “呀——”我輕叫了起來,把臉頰湊上去給她親吻。露西亞并不老,可是因為生了十一個孩子,牙齒都掉了。  當初并沒有請人打掃的念頭,因我太愛清潔,別人無論如何做都比不上我自己,可是因為同情這位上門來苦求的露西亞,才分了一天給她,每星期來一次。她亂掃的,成績不好。每來一次,我就得分一千字的稿費付給她。“太太,聽說你房子賣了,有沒有不要的東西送給我?”  我沉吟了一下,想到她那么多成長中的女兒,笑著讓她進來,拿出好多個大型的垃圾筒塑膠袋,就打開了衣柜。“盡量拿,什么都可以拿,我去換衣服。不要擔心包包太多,我開車送你回去。”說完了我去浴室換掉睡衣,走出來時,看見露西亞手中正拿了一件荷西跟我結婚當天穿的那件襯衫。  我想了幾秒鐘,想到露西亞還有好幾個男孩子,就沒有再猶豫,反而幫她打起包裹來。  “床單呢?窗簾呢?桌布呢?”她問。  “那不行,講好是留給新買主的,露西亞你也夠了吧?”我看著九大包衣物,差不多到人腰部那么高的九大包,就不再理她了。  “那鞋子呢?”她又問。  “鞋子給甘蒂的女兒奧爾加,不是你的。”  她還在屋內東張西望,我一不忍心將熨斗、燙衣架和一堆舊鍋給了她,外加一套水桶和幾把掃帚。  “好啦!沒有啦!走吧,我送你和這批東西回去。”  我們開去了西班牙政府免費分配給貧戶的公寓。那個水準,很氣人,比得上台北那些高價的名門大廈。露西亞還是有情的人,告別時我向她說不必見面了,她堅持在我走前要帶了先生和孩子再去看我一次,說時她眼睛一眨一眨的,浮出了淚水。她的先生,在失業。  送完了露西亞,我回家,拿了銅船燈、羅盤、船的模型、一大塊沙漠玫瑰石和一塊荷西潛水訓練班的銅浮雕去了鎮上的中央銀行。  那兒,我們沙漠時的好朋友卡美洛在做副經理。他的親哥哥,在另一個離島“蘭沙略得”做中央銀行分行的總經理。這兩兄弟,跟荷西親如手足,更勝手足,荷西的東西,留給了他們。  “好。嫂嫂,我們收下了。”  當卡美洛喊我嫂嫂時,我把他的襯衫用力一拉,也不管是在銀行里。一霎間,熱鬧的銀行突然靜如死寂。“快回去,我叫哥哥打電話給你。”  我點點頭,向他要了一點錢,他也不向我討支票,跑到錢柜里去拿了一束出來,說要離開時再去算帳,這種事也只有對我,也只有這種小鎮銀行,才做得出來。沒有人講一句話。  “那你坐飛機過來幾天嘛!孩子都在想你,你忘了你是孩子的教母了?”卡美洛的哥哥在一個分機講,他的太太在另一個分機講,小孩子搶電話一直叫我的名字。  “我不來——”  想到荷西的葬禮,想到事發時那一對從不同的島上趕了去的兄弟,想到那第一把土拍一下撒落在荷西棺木上去時那兩個兄弟哭倒在彼此身上的回憶,我終于第一次淚如雨下,在電話中不能成聲。  “不能相見,不能。再見了,以后我不會常常寫信。”  “Echo,照片,荷西的放大照片,還有你的,寄來。”我掛下了電話,洗了一把臉,躺在床上大喘了一口氣。那時候電話鈴又響了。  “Echo,你只來了一次就不見了,過來吃個午飯吧,我煮了意大利面條,來呀——”  是我的瑞士鄰居,坐輪椅的尼各拉斯打來的。他是我親愛的瑞士弟弟達足埃的爸爸,婚娶四次,這一回,他又離了婚,一個人住在島上。  去的時候,我將家中所有的彩陶瓶子都包好了才去,一共十九個。  “這些瓶子,你下個月回瑞士時帶去給達尼埃和歌妮,他們說,一九八七年結婚。這里還有一條全新的沙漠掛氈,算做結婚禮物。尼各拉斯,你不能賴,一定替我帶去喔。”  “他們明年結婚,我們干什么不一起明年結婚呢?Echo,我愛了你好多年,你一直裝糊涂?”  “你醉了。”我卷了一叉子面條往口里送。  “沒有醉,你難道還不明白我嗎?”尼各拉斯把輪椅往我這邊推,作勢上來要抱我。  “好啦你!給不給人安心吃飯!”我兇了他一句,他就哭倒在桌子邊。  那一天,好像是個哭喪日。大家哭來哭去的,真是人生如戲啊!  “那你什么時候有空呢?”我問班琪。  “忙的是你呀!等你來吃個飯,總是不來,朋友呀,比我們土生土長的還要多——”她在電話里笑著說。“我不是講吃飯的事情,我在講過入你名下的東西,要去辦了,免得夾在房子過戶時一起忙,我們先去弄清楚比較好。”  “什么東西?”  “汽車呀!”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我知道班琪家只有一輛汽車,他們夫婦都做事,東奔西跑的就差另一輛車子,而他們買不起,因為所有的積蓄都花在蓋房子上去了。  “Echo,那我謝了。你的車跑了還不到四萬公里,新新的,還可以賣個好價錢。”  “新是因為我不在的時候你保管得好,當然給你了。”  “我——”  “你不用講什么了,只講明天早上十點鐘有沒有空?”  “有。”  “那就好了嘛!先過給你,讓我開到我走的那一天,好不好?保險費我上星期又替車子去付了一年。”  “Echo,我不會講話,可是我保證你,一旦你老了,還是一個人的時候,你來跟我們一起住,讓孩子們來照顧你。”  “什么老了,這次別離,就算死一場,不必再講老不老這種話了。”  “我還是要講,你老了,我們養你——”  我拍一下把電話掛掉了。  處理完了最大的東西,看看這個家,還是滿的,我為著買房子的璜和米可感到欣慰,畢竟還是留下了好多家具給他們,而且是一批極有品味的家具。  那個下午,送電報的彼得洛的大兒子來,推走了我的腳踏車。二十三號的瑞典鄰居,接受了我全部古典錄音帶。至于對門的英國老太太,在晚風里,我將手織的一條黑色大披風,圍上了她瘦弱的肩。  在那個深夜里,我開始整理每一個抽屜,將文件、照片、信件和水電費收據單整理清楚。要帶回台灣的只有照片、少數文件,以及小件的兩三樣物品。雖說如此,還是弄到天方亮了才現出一個頭緒來。  我將不可能帶走的大批信件抱到車房去,那兒,另有十六個紙盒的信件等著人去處理。將它們全部推上車,開到海灘邊最大的垃圾箱里去丟掉,垃圾箱很深,丟到最后,風吹起了幾張信紙,我追了上去,想拾回它們,免得弄臟了如洗的海灘。  而風吹得那么不疾(www.lz13.cn)不徐,我奔跑在清晨的沙地上,看那些不知寫著什么事情的信紙,如同海鷗一樣的越飛越遠,終于在晨曦里失去了蹤跡。  我迎著朝陽站在大海的面前,對自己說:如果時光不能倒流,就讓這一切,隨風而去吧。 三毛作品_三毛散文集 三毛:孤獨的長跑者 三毛:吉屋出售分頁:123

回顧五年顛簸職場路:永遠保持積極    自己已經畢業5年了,時間真是過得飛快。當年剛剛踏入社會時那個青澀的自己似乎并不遙遠,但是年齡明明白白地擺在那里,而立之年心境也應該跟著成熟起來。    這五年我一直游離在體制外,干過好幾種工作,至今還在平凡著,在大家看來估計就是各種不靠譜吧。不過我很慶幸選擇這么一條顛簸的路,至少走到今天,還對職場保持著比較積極的心態。    時光回到畢業前的最后一年,隨波逐流地報考中央直屬機構的公務員,不出意外地落榜;想在北京找份專業對口的工作,無奈又擠不進那些事業單位的大門。在招聘網站漫無目的地投簡歷,糊里糊涂地找了份私企的工作,但當時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這樣就可以和在北京工作的男友在一起了。    一、愉快的私企    進去以后才發現,這家S公司在業內還小有名氣,覺得自己也算傻人有傻福吧,職業起點不算低。記得面試的時候,部門經理對我說,也許這是畢業后第一份工作, 還沒有那么深刻的體會,S公司最大的優點就是人際關系比較簡單,很少鉤心斗角的情況,同事相處非常融洽。現在回過頭來看,確實如此。因為工作性質的緣故 吧,每人相對獨立地研究一個產品的市場,同事之間談不上業務上的競爭,也不用為那些所謂的team work斗智斗勇。部門經理手里有活動經費,經常組織員工家庭聚會,一起打球、唱K、吃飯、或去京郊游玩。有個同事把廚藝了得的媽媽接來北京,那段時間我 們都把自己的飯補交給他媽媽,中午一起享用她做的健康又美味的飯菜,其樂融融。    有時在想,工作有趣,同事又nice,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多好呀。可是就在我參加完畢業典禮回來的那天,公司宣布被業內的外資競爭對手G公司收購了。接 下來的3個月整個公司一片混亂。所有業務都暫停了,中高層忙著另尋出路,下面的員工無所事事天天上班玩游戲等著發遣散費。部門經理要出去創業自立門戶,想 把我們幾個拉走,承諾給我們一些期權。老總也找我談,覺得我工作表現不錯,英語也過得去,在外企應該會有不錯的發展,希望我能跟他到G公司工作。我糾結了 好一陣,到底去一家初創公司做開荒牛,還是去大外企給簡歷鍍鍍金?很快,一件事情讓我做了決定。我發現已經在外面注冊了新公司的部門經理開始暗地轉移對公 司來說最重要的數據網絡,利用出差的機會向客戶承諾會繼續提供同等品質的產品并且價格還能更低,另一方面又跟公司簽了同業保密協議,拿到一筆不菲的補償 金。盡管我感激他對我的知遇之恩,盡管他對我說老總將公司賣掉對他們是如何的不義,但我的三觀告訴自己,不能夠跟著他去做這樣一件違背職業道德的事。這也 是我長這么大頭一次親眼所見的背叛吧,不管平時關系有多融洽,在關乎自身利益的時候,大家都會迅速翻臉不認人。我無意去評價誰比誰更自私,誰又比誰更高 尚,只是暗自慶幸,作為一個新人,至少由于平時認真工作,在關鍵時刻自己是被爭取的那一個,而不是被拋棄的那個。    二、企業文化的沖突    就這樣,老總領著我們幾個去了G公司。這是收購協議里承諾為老總新成立的部門,主要做和G公司已有業務不沖突的新業務。我的上級叫查理,在外企摸爬滾打十 年的職業經理人。查理保持著職業性的禮貌,但是嘴角老冷不丁露出輕蔑的笑。他說喜歡我這樣的,剛畢業還算白紙一張,其他有工作經驗的員工讓他頭疼。我開始 不明白他有什么好頭疼的,招聘廣告上不是都說要有多少年工作經驗的么?    大外企和小私企的區別就是,分工特別特別細。以前在S公司做一項調研,數據部門和研究部門合作無間,遇到什么問題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在G公司,做一個項 目要牽涉好幾個部門,各部門之間說好聽的叫相互溝通,說不好聽就是互相踢皮球互相制造問題。以前一個郵件就能要來資源,現在發好幾個郵件好像問題還沒說 清。和我一起轉過來的同事H更倒霉,每一封郵件都像石沉大海杳無音信。我忍不住跟查理抱怨,查理輕蔑地一笑說,你們S公司的人發郵件,英語寫得爛不說,連 個please都沒有,隔壁部門的頭兒珍妮都向他投訴過好幾次了。我問那您為什么不跟大家說呢?他說這些有較長工作年限的員工不好管,企業文化重頭培養 難。我忽然感到一陣悲涼,其實他就是想這樣慢慢把S公司轉過來的員工一個一個地擠掉罷了。    我自己的好景也不長,好幾次也被查理穿了小鞋,現在回想起來,可能那就是所謂的派系斗爭吧?每天上班都很窩火,客戶給壓力,查理給壓力,其他部門各種不合 作,下班回到家就像一條被踩了尾巴的喪家犬,只會把氣到處撒。我覺得這樣下去遲早要被毀,既然此處不留人,總有留人處吧。我決定跳槽,幸運之神沒有嫌棄 我,讓我恰巧碰到另一家大外企R公司急招人,job description簡直就像給我量身定造的一樣。很順利地拿到offer,開開心心地寫信辭職。    老總也好,HR經理也好,在這個時候一邊挽留一邊問我是不是查理的原因。在找工作的那段時間,我曾無數次地在心里演練,辭職的時候要如何得瑟地數落查理的 各種壞處。但是真到了這個時刻,卻又覺得沒有這樣的必要了。他好與不好,這些人精們心里都明白,自不用我多說。如果又是出于派系斗爭這么問,我更不愿意去 做那顆棋子。    三、鳳尾生涯    我一直覺得,能進入R公司,真的是走了狗屎運。同事大多是哈耶牛劍清北交復的高材生,素質高能力強,真讓我這個國內top 5-10高校(大家一笑了之好啦)的畢業生大開眼界。沒錯,我在這里成了鳳尾,在一個非核心部門,干著還算有趣壓力又不大的工作。部門經理莎麗畢業于 top 2,人真心隨和友善,耐心地教我各種業務,豪不吝嗇地給我分享經驗。慢慢熟悉情況以后才知道,這個部門其他同事大多是安排進來的官二代富二代,公司想利用 他們父母的資源拿項目。我是經理正兒八經親自招進來干活的,所以她對我格外注意培養。    這份工作我干得很用心,在允許的條件下,專心致志地盡量做得盡善盡美,因為和之前那份工作比,這里簡直就是天堂呀。只是時間長了,會慢慢感覺到跟核心部門 同事的距離,他們對你很客氣,但是他們圈子不是那么容易融入進去。二代們盡情地揮霍,那些工作自然都落到我的頭上。我沒有跟人抱怨,我明白,二代們有他們 的價值,是我無法提供的。漸漸地,越發感覺自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就像一株纖弱小草,在艷麗高傲的花叢中,默默地卑微著。    這段時間最大的收獲,就是和男友結婚吧。婚后他決定去歐洲充電一年,尋求更好的職業發展;我也毫不猶豫地辭掉這份工作,跟隨他去。人人都說我為了愛情放棄 事業,我只是攤手笑笑。和核心部門的同事們比起來,我這算什么事業呢?我確實不愿意和丈夫分居兩地,但是不得不承認,我也有一點私心。我想換個環境,去歐洲看看,也許會在那里找到新的事業靈感呢?    當我提出辭職的時候,莎麗好像并不驚訝。我能感覺到,她一直擔心我在這里干不長,但我不理解她為什么會這么想。她說如果我一年后還回來,她就給我留著這個職位。我不知道丈夫能不能留在歐洲工作,也不知道一年后自己會不會對事業有新的想法,我說我說不準,你還是再招個人吧。    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好多同事都給我送來祝福,由公司總裁之一安迪起頭,歡送飯局一個接一個,這對于一個非核心部門員工來說,是多么受寵若驚啊。我這才發現,原來之前的努力和付出是沒有白費的,至少最后我的工作表現收獲到了肯定。    下一站歐洲,等待我的會是什么呢?興奮地期待著。    四、失業的挫折    我的簽證是沒有工作限制的,這意味著我可以在歐洲合法地找工作。開始的時候很樂觀,想著自己在R公司的工作經驗,再加上會說中英兩種語言,找份辦公室的工作應該還是有機會的吧?    然而現實中,哪有想象那么容易!我們所在的小城市,像R公司這樣的企業很少,根本沒有類似的職位。給行政職位投簡歷,甚至是申請打字員的工作,都沒有任何回音。終于有一天,接到一個電話,說看到我掛在求職網站上的簡歷,想見見我。    仔細把自己裝扮一番,心情亢奮又忐忑地趕去面試的地方,卻發現是條購物街。再三核對門牌號,我走進了一家紀念品店。店長是個巴基斯坦人,他說現在中國游客 越來越多,出手又闊綽,所以想招個中文導購。我一下沒有了興致,和他的對答也是應付著。(勵志名言  www.lz13.cn)但是他還是堅持讓我試工兩小時體驗一下。我除了一遍又一遍地整理貨 架以外,就是笨拙地歡迎客人。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終于熬過了兩小時,他問我感覺如何,我說對不起我真不適合這份工作。他瞪大眼睛說,你在開玩笑嗎? 現在多少人失業,你卻不要這份工作?我說對不起,我做不來。    落荒而逃。回家嘆氣。丈夫安慰我說,這一年不工作也沒關系,就在這里好好玩吧。我苦笑,不行就去中餐館刷碗吧。他說你以前在家連飯都少做,細皮嫩肉哪吃得了那苦,不準去。    說實話,我還真沒有勇氣去。    瞬間覺得自己很沒用。也許這種感覺對于從未嘗過失業滋味的各位來說難以體會吧。那是一種很慌很沮喪很糟糕的感覺。我不再敢花錢,我開始羨慕工作中的人,有時候路過寫字樓的時候,看那透出窗簾的身影,想起以前出入高檔寫字樓的自己,當時怎么就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五、投身慈善事業    丈夫上課的時候,我就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溜達著,沒有收入,至少這樣可以給家里省電費。我看到街上有一些商店,店名都是不搭界的名字,什么癌癥啊收容啊之 類的,店里賣的東西又五花八門。門口都貼著海報,說招聘志愿者。好奇,推開其中一家的門進去問,原來是癌癥基金下轄的慈善商店,除了店長外,所以店員都是 不拿工資的志愿者。我小心翼翼地問,你覺得我能在這做志愿者嗎?店長山姆樂了,當然可以啊,你可是第一個來自中國大陸的志愿者,以前這里曾經有過一個台灣 女孩。    就這樣,我在山姆的店里做起了志愿者,從募捐、整理貨物、收銀到設計櫥窗,什么都去嘗試。一同工作的志愿者,有在校的學生、還沒有找到工作的畢業生、退休 的老人、時裝設計師、大學老師、工程師、建筑工人、議會秘書、白領……什么背景的都有,他們每周抽出一點時間,來到這個店里出謀出力,盡管沒有任何報酬, 但是每個人都拿出認真專注的態度來工作,讓我感到莫名感動。從他們身上,看不到所謂的“崇高的公益的使命”,似乎他們只是在利用業余的時間,來做些感興趣 的事情,并不計得失地去把它做好。對于我這個唯一的外國人,他們很熱心地跟我介紹當地的文化風情,教我當地的方言,在我聽不懂客人說話的時候、在我對著待 布置的櫥窗一籌莫展的時候,及時地給予幫助和鼓勵。    在慈善店里待了兩個月,漸漸恢復起了自信心。有一次,和朱莉提起紀念品店試工的經歷時,我說我不干是因為覺得導購這份工作不夠體面。她特驚訝地說,你怎么 會這么想?我說,你們不覺得導購啊餐廳服務員啊之類的服務性工作比較底層嗎?她說不覺得,這些都是正當的職業,這些人都受到客人的尊重 blablabla。    回家以后,躺床上想了好久。職業無分貴賤嘛,也對。    六、放下偏見    第二天,我鼓起勇氣又去到那條購物街,看到一家店櫥窗上貼著招聘導購的廣告,就推門進去。店長問,你有相關工作經驗嗎?我說有呀,我在慈善店干了兩個月,我還會說中文,能幫你招待中國游客呢。店長特爽快地伸出手,那就你了。    這一次,沒有難為情,只有求職成功的喜悅。    這是一家出售家族徽章的店。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獨特的徽章,制作精美,有當地人來光顧,也有游客當紀念品買回去。上班第一天,有個客人進來問你們有xxx 嗎?特生的詞,不懂,環顧整家店一圈,似乎這里出售的商品名詞我都會,就告訴他我們沒有賣的。客人滿臉驚訝,一臉狐疑地走了。我跟同事模仿那個詞的發音, 問那是什么東西,同事大笑,就是一個特常見的姓氏啦,人家來買這個家族徽章的。艾瑪,太丟人了。既然拿人工資,就不要砸人生意嘛。導購也要提高自身的知識 水平!于是我找來了介紹姓氏的冊子,努力地去記住它們對應的家族徽章,在家還會上網查查看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典故。招待客人的時候,現學現賣。終于有一天, 有個客人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專業的銷售啊,附近的本地店員都沒你知道的多。然后又跟我聊起天來,哪里學的英語,為什么會到這個國家來,怎么在這賣徽章,以 前干什么的,學什么的呀。當他聽到我的專業以后,眼神一亮,竟掏出名片,原來他是多倫多大學的教授,還跟我的專業方向相關!他說覺得我學習能力挺強的,如果還想讀博士什么的,不妨考慮向他提申請。開心地將名片收下,回到家拿出來炫耀,洋洋得意了一番。    可能一年之前,根本無法想象自己能做銷售的工作,還因為這么一個工作獲得讀博士的機會吧?我覺得有時候事情就這么奇妙,不論做什么,認真工作攢人品總是沒錯。這時的我,開始變得自信滿滿。    七、職場中的友誼    一年的學習很快結束了,辭掉徽章店的工作,跟著丈夫搬到附近一個大城市,期待他能有多一些工作機會。有幾家公司,面試過程巨煩瑣漫長,一輪又一輪沒完沒 了。我們的積蓄日漸日少,我得找份工作幫補一下家計了。一天周末路過一家中型連鎖的超市,看到招聘收銀員的廣告,就踱進去自薦。第一輪面試HR經理覺得我 可以進辦公室做電話銷售的工作,因為一些中餐館老板英語不是很好,我正好可以接他們的電話。幾天后參加二面,總經理對我在R公司的工作經驗很感興趣,覺得 我挺有business sense,問我愿不愿意做買手的工作。我覺得我又走運了,之前的工作積累總是會在某一個時間點爆發的。    工作了一段時間,發現這辦公室里關系也很錯綜復雜,總經理和副經理兩派互相掐,新人嘛,我最容易被當槍使。我那奇怪的三觀又作祟了,不愿做別人的棋子,每 次一出誤會就主動跳出來當面澄清,態度能多真誠就多真誠。后來這些人拿我沒轍,就消停了。有些同事開始主動接近我,一起吃飯啊聊天啊逛街啊什么的,還有非 要拉我去教會的……其中一個說,你太正直了,我覺得你夠靠譜。    就這樣過了半年,國內有更好的機會,丈夫決定回去了。又一次離別,出乎意料的是兩個經理都分別給我開歡送派對,特別雷……HR經理打趣說,她在這工作那么長時間,沒見過這架勢的,就數我待遇特殊了。    其實不管外界環境如何,堅持自己,結果也不壞。    八、重操就業    回國以后,莎麗第一時間聯系到我,說我走以后招了新人,業績不好給開了,發現要招到我這樣的人太難,安迪也問我要不要回去。這種被需要的感覺太受用了,再加上R公司給漲70%的薪水,我就欣然回去了。    一年半后重新回來的我,雖然做的工作沒什么變化,但是心境已經很不一樣。首先自信心提高了不少,這一年半的經歷讓我感覺到,其實自己的能力也不賴,三觀也夠強大的……其次是對工作的態度,現在覺得每個崗位都有它的價值,認真把它做好,機會總會出現在轉角處,天道酬勤。    文章這么長,文字這么爛,估計沒有什么人會看到這里吧?回憶起來,止不住筆,一紙甜酸苦辣。即使沒人看,也想掛上worklife來,就當是給自己的小禮物吧。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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